害的了。”
她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报仇之心迫切,但更不想因着这个牵连你们,大不了等我到了地方见机行事。”
沈乔倒是很有些游侠的气概,沈晚照叹道:“我知堂姐至孝,可是你与我同年,还有大好的日子等着你,为了那两个人渣把一辈子搭上不值得。”
她见沈乔还要说话,忙道:“再说堂姐也太小看我们家了,我祖母是太后的亲妹,我亲爹是侯府嫡子,母亲是睿王嫡女,有封号的郡主,姑父是手握实权的豫王,夫君是当朝首辅,那任家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盐商起家的暴发户而已,有了官身便得意忘形了,我们要整治他们,不过区区一桩小事而已,他要想为难我们,也得为难得到才是。“
她记得她原来跟江如兰也说过类似的,不过换了个人,意思全然不一样。
她们在县城里见过最大的官儿也不过就是县太爷,被沈晚照一通太后郡主首辅王爷忽悠的头晕脑胀。
沈乔不是偶像剧里做事儿黏黏缠缠的女主,听她如此说,低下头思量权衡片刻,拱手道:“那就多谢堂叔费心了,如此大恩,没齿难忘。”
沈晚照掩嘴笑道:“这都是应该的,堂姐说这个倒像是戏文里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