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种二杆子说了几句话就成事了,他折腾了半条命下去到底是为了啥哟!
好色周就怀着这种高兴和蛋疼参半的心情往京城外赶,他是准备在京城外走水路回去的,马车行了大半个月才到码头,他休整半刻就直奔目的地,没想到马车才驶出城门口,就听见隐隐争执声传了出来。
车帘被风卷起一角,他见有个年近四十,相貌俏丽干练的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被官差拦在了城外,其中一个相貌跟她颇像的是她女儿,另一个身穿男装,脑袋上带着覆了面纱的斗笠,倒也瞧不清长相性别。
这帮官差收油水是收惯了的,见着妇人身上无钱,相貌又不错,伸手就像揩两把油算是找补。
好色周虽然好美人,但这妇人年纪实在太大,她女儿又太过青涩,他提不起兴趣来,自然也就生不出怜香惜玉的心思,敲了敲车围子让车夫走人。
眼看那官差的咸猪手已经要摸到她女儿身上了,她身边带着斗笠的少年一手已经按在了包袱里装着的狭刀上。
妇人暗里伸手制住了少年的动作,忍无可忍,怒声道:“我们家是锦川侯府的堂亲,你还不快快放行!”看她的模样似是很不想说一般。
不管是好色周还是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