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鞑靼的儿郎打小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稍微强一些也不足为奇,还望皇上不要介怀。”
就是沈晚照听了这看似恭谦实则挑衅的话脸上都不由得沉了沉,皇上捏着茶盏的手紧了紧,温重光淡笑道:“原来鞑靼从小学的,就是如何使阴招下绊子,专挑软柿子捏,专逮着女子打,真是受教了。”
他从容道:“我们魏朝男子虽然没有打小练习骑射,却从小被教导要扶危济困,行事光明磊落,这点却是不如鞑靼的。”
使臣被挤兑的脸色都变了,半晌才道:“兵不厌诈……”
温重光浅浅一笑:“那前年是哪个部族在长平之战中大败,又话里话外指摘太过边军太过狡诈?使臣还请记住今日这话,若是哪日鞑靼又惨遭大败,就不要拿我朝诡计多端当借口了。”
使臣对怼的说不出话来,又听出他话中的威胁之意,再不敢嘚瑟,皇上不由得嘉许地看了眼温重光。
使臣安静了片刻,开始苦思冥想这位难缠的魏朝首辅有什么弱点,忽然目光落在弓箭上,又在他修长的身条上打量几眼,顿时计上心来。
他取来弓箭故作豪迈地大笑道:“我素闻上朝的读书人都是诗书礼仪骑射都十分擅长的,我想着首辅是天下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