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跟我一般苦命,想劝你尽早抽身罢了。”
沈晚照听完了也没见她有个新鲜招数,不由得有些腻歪,把绢子重新掖回袖袋里,没意思道:“你说的真比那戏文里唱的还好些,可惜首辅不是陈世美,你也不是秦香莲,瞎编到这种地步,你怎么不去唱戏?”
江如兰一见她这表情便知自己受了诓骗,恼羞成怒:“我所言句句属实!”
沈晚照懒洋洋地道:“嗯嗯嗯,属实属实,我好怕怕啊。”
江如兰嘴唇抿紧了,又霍的起身,冷冷笑道:“你不信我倒是罢了,就当你们一片真心日月可表,那我想在这里问一句了,若他如今不是当朝首辅,只是个穷书生穷秀才呢?!你还会不会下嫁给他!”
比起前面的那些废话,这句话才是直击要害,沈晚照眉头皱了皱,她嘴角又泛起笑来:“怎么不说了?”
沈晚照心里飘来阴霾,不由得想到原来在书院里他诓骗自己是个书生的事儿来。
江如兰更觉得意,正要说话,忽然见她原本有些不愉的眸子清亮澄澈起来,不知想起什么似的,目光柔和,平静地道:“因着家里我不能嫁给他,我就不会有半分逾礼的地方,我会待他如好友兄长,帮他谋划前程,最好能助他青云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