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地方,她跟江如月说话就轻松多了,笑嘻嘻地道:“你这表情是给谁看呢?脸拉的这么长,莫非是嫌我招待不周?”
江如月摆摆手:“不关你的事,是我家里……”
沈晚照见她就要竹筒倒豆子就要说出来,忙打断道:“你也是胆子不小,敢在心里那般编排你爹,小辈没个小辈样子,你活腻歪了不成?”
江如月不以为意地道:“我爹自来都是这样的,可惜最近我娘不在我,我又劝不住他老人家,只得由着他过来了。”
她解释一番沈晚照才明白,原本江大人就是个爱时不时犯糊涂的,所以家中大小事不管内外,都是她娘说了算,江大人瞎指挥过几次,弄得自己差点贬官流放,就再也不敢瞎折腾了,所以江大人这个一家之主名不副实,当爹也当的没什么威望。
沈晚照瞠目结舌,同情地看了一眼江如月,有这么一个常常犯浑的老爹,做子女的应该很是辛苦吧?
……
由于上回的尴尬,沈岑风这回把决定把男女席面分开来做,没想到这回分开也没好到哪里去,江大人瞧见赶来赏花的首辅,顿时跟乌眼鸡似的,心里的怒气自然而然地显到了面上来。
要说江大人这人也有意思得很,温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