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照咬牙笑道:“你是我爹的未来女婿,怎么去不得?”
他一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管在什么年代,学生对于放假的憧憬总是一样的,沈晚照和沈朝开开心心收拾好小包袱地等着沈府的马车来接人。
殷怀月本来是来送她的,听她说完高兴道:“你们家明天要办赏花会?我怎么去啊?”
沈晚照跟她说了地址,殷怀月又兴冲冲地道:“那我要穿上我百蝶穿花的缂丝褙子,还有新买的珍珠攒花的项链,上回我还买了只凤钗呢,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戴。”
沈晚照对她迷の兴奋回以一个白眼,干脆地跳上了马车。
殷怀月正兴奋地琢磨明天穿戴什么好艳压群芳,正准备回书院,斜刺里突然蹦出个人来,声音哀怨:“阿月……”
殷怀月先是一愣,表情有些不自在,不由得微微低下了头:“是你啊。”
柳书生神情忧郁:“你怎么不给我回信了?我这些日子茶不思饭不想的……总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唐突了,险些没找个横梁吊死,阿月,你告诉我,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这话说的未免矫情太过,可对怀春少女却相当致命。
殷怀月心头不由得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