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一直向往那些家世清贵的书香门第,这么多年最大的心愿就是为儿子聘一位才女,她又和孙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远亲,偶尔见了孙思慧一回之后,立刻动了心思,回家也没跟夫君儿子商量,擅自做主把孙家人请了过来。
这时候秦夫人仍在和孙思慧说话,语调越发亲热,只她仍是端着架子,渐渐地连秦夫人的话都不怎么应答了。
沈月白很是瞧不上她这模样,对着沈晚照轻声道:“既然秦夫人请了孙家人来,孙家人又都到场了,那想必是心里也有结亲的意思,孙姑娘要是瞧不上秦同知,也不会巴巴儿地跑过来。但既然瞧得上,何必再搞这幅眼高于顶的做派?故作清高,没得让人瞧不上眼。”
她说着蹙眉道:“当初念书的时候我就听说她风评不大好,骄矜自傲,常暗里使绊子,瞧不起同窗,那时候还道是谣传,现在看来倒是真的了。”
沈晚照还没来及细想,听她分析完连连点头,她要是痛快点或者真清高倒也罢了,这般又当又立着实让人不耻。
沈晚照与她悄声道:“孙家人真是个顶个地讨厌。”
沈月白不由一乐,又掩住了嘴。
其实秦夫人一进来先注意到沈家这姊妹俩,不光生的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