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一惊,左右瞧了瞧:“方才还见它在屋里挠靠垫呢,怎么一眨眼就没了?”
沈晚照摆了摆手:“不理它,又想哄我找它呢。”
原来嘿嘿也丢过一回,沈晚照便拉了沈朝四下找寻,于是整个侯府的人都能听见兄妹俩‘嘿嘿嘿嘿嘿嘿’的怪笑,据说那晚上好些下人做了噩梦。
后来总算在一个大肚圆底的景泰蓝花瓶里把它给找了出来,那瓶口不过五寸宽窄,真不知道它是怎么跑进去的,只能说猫科动物果然都是液体做的。
到了晚上沈晚照躺在床上的时候,嘿嘿果然垫着脚尖,轻飘飘跳进了她的床幔里,见枕头已经被她枕了大半,抬起爪子就呼了一爪子过去。
铲屎的,给朕让点地方!
沈晚照含糊地轻轻哼了声,这才把脑袋往一边挪了挪,嘿嘿甩了甩尾巴,脑袋枕着两只爪子睡着了。
她第二天早上起来伸了个懒腰,见前几天让下人冻上的水地已经结了冰,便拎着冰刀鞋准备去练练,正好沈明喜最近也没事儿干,走过后面园子的时候见她在溜冰,主动要求帮她练习。
沈晚照想到她教骑射的惨状,脸上干笑道:“你是有官职在身的人,怎么好耽误你为了这点小事儿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