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已经改了,转嫁到闺女身上了,没想到如今又故态复萌,不由得暗里翻了个白眼,哄道:“自然是你最俊美,不然我嫁你做什么?”
沈岑风被闺女和儿子轮番蹂躏的玻璃心终于捡起来,亲亲热热地往娘子身边一坐,玉瑶郡主反应了会儿才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你今天见首辅了?”
沈岑风点了点头,忍不住赞了句:“今日与他相谈甚欢,方知道他德才兼备,怪道能年纪轻轻就能入阁,成了咱们魏朝最年轻的首辅。”
玉瑶郡主笑话他:“前些日子还在说人家害你没任上好官位,今日只跟人说了几句话就忘形了?”
沈岑风笑道:“朝政是朝政,私交是私交。”
她这么一说玉瑶郡主又动了心思:“那咱们姑娘……”
沈岑风知道她的意思,倒是没像当日一般否定,不过也没说同意的话:“你急什么?咱们朝里女子素来结婚晚,闺女如今才十五呢,你难道不想多留她几年?”
玉瑶郡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然是想的,就是想把亲事先订下,让闺女先有个着落。”
沈岑风笑着把她一搂,又沉吟道:“说到这事儿我倒是想起来了,今天你一位兄长来找我,也有和阿晚结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