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呢。”她又晃了晃酒壶:“果子酒,喝不醉人的。”
他眼波微转,笑意更深:“果子酒或许喝不醉旁人,但你……”
沈晚照不服输的心思被他激起来,一把接过酒壶:“我怎么了怎么了?我不是人吗!果子酒而已,我还不信我喝不了了。”
她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入口酸甜芬芳,酒味不大,倒有些像味道重点的果汁,咽下去之后齿颊留香,她感受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没有醉,兴致勃勃地喝了小半壶。
她还想再倒,温重光忍不住伸手按住她手腕:“好了,别再喝了,喝醉了让人扶回去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沈晚照就有点上头,不过意识倒还清醒,就是胃里难受,一阵一阵地往上泛酸。
她发现自己真是热衷作死,而且花样作死,上赶着作死,捂着嘴忍住呕吐的冲动:“我,我先出去一下。”
他有几分哭笑不得:“我陪你去。”
沈晚照想万一自己真的吐了,再让他看见多毁形象。她连连摇头,一溜烟跑了:“不用,我自己去了!”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等她下了楼才跟过去。
她说完就捂着嘴往楼下跑,后面放置了几个外形雅致的痰盂,她弯腰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