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同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谢师处理结果给的很快,殷怀俭虽然事出有因,但打人的行为实在太过恶劣,先禁闭上十日,以儆效尤,生监的职位虽然没有明说,但也已经是摇摇欲坠了。
才当了没到一天,就被这么撸下来了,偏生在山河书院还要呆两年多,以后得有多少人戳他脊梁骨啊,再说就算不想他,想一想三姑姑,估计心里也要难受死了。
沈晚照在学舍里愁眉苦脸,左思右想还是去找谢师说明情况。
谢师其实也很郁闷,他觉得殷怀俭这事儿做的太过冲动,关禁闭是应当的,但撤职却真的没想过,还是首辅有意无意地暗示,他也想给殷怀俭一个教训,吓唬吓唬他,所以就顺水推舟了。
他想了想,捋须道:“生监乃是百生之长,选好的生监和辅监甚至要把名字递到皇上那里,他身为表率,不但没有以身作则,反而还违反校规,此时事关重大,我是管不了了,你去找首辅吧。”
沈晚照无奈,只好去找了温重光,可正巧他这几天不在,她只得等他回来了才去院里找他。
他听完神色未动:“你是帮他来求情的?”
沈晚照对殷怀俭绝对没有旁的心思,但听他问话有点莫名心虚,干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