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照和殷怀兰看被抓包了,也只得灰溜溜地走出来听训,解明板着脸说了一通忠孝节义,把个别脸皮薄的臊得满面通红。
解明也是嘴欠,训学生归训学生吧,冷不丁飘来一句:“你们若是再跟这些不男不女的下九流厮混,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这话可是捅了篓子,台上的戏子们这时候正好一折戏唱完,正是最安静的时候,听了这话立时就不干了,抄起鼓槌铜锣就跳了下来:“你这臭穷酸骂谁呢?!”
这群人气势汹汹地追了过来,解明却怡然不惧,还想与这帮人理论,沈晚照见事不好,一手扯着解明,另一只手拉着殷怀兰,一路往村口拔足狂奔,直到跑到村子外头的田地里他们才不追了。
沈晚照累的呼哧呼哧喘气:“解师您,您真是……”
解明身体素质还不如她呢,差点瘫在地上,在原地平了好一会儿气儿才缓缓道:“虽然你今日救我出险境,但你们听淫词浪语的事儿,不会就这么过去的。”
沈晚照:“……”我谢您了诶!
三人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同行的同伴过来,解明道:“怕是方才跑散了吧,咱们先回农庄,他们等会儿应当也能回去。”
沈晚照又探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