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点了点头,暗自思量起来,到底荐哪个孩子比较好呢?
沈晚照他本来就比较中意,只是见她精于打扮,怕心思不定,所以没对她做考虑,但今天听她说了这一番话,心里又有点动摇起来。
且不提生监选举的事儿,本来被抬出去养伤的殷怀周第二日就来了学校,不过却是拄着拐一瘸一拐过来的,简直是色狼界身残志坚的代表人物,沈晚照看了之后如实评价。
谢师对他印象并不好,见他回来只是淡淡道:“不是已经让你去庄子外养伤了吗,如今伤没见好,怎么这就回来了?“
殷怀周一手拄着拐杖,不以为然地笑笑道:“学生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来书院了,心里十分惦念,所以不顾家里仆从劝阻,执意过来看看。”
说完又一勾唇:“我刚来书院就因为伤势不得不搬出去,我心里很愧疚啊。”
谢师讶异他态度转变之大,但他理由给的冠冕堂皇,也没再说什么,任由他被人搀扶着四处闲逛。
他等谢师走远,周遭没人才放下拐杖,转头对底下人吩咐道:“去帮我打听打听,有谁都跟沈家娘子住得近些,打听的随意些,不要漏了风声。”
底下人领命而去,殷怀周翘着唇角坐在院里,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