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转身去打饭,排骨没了,鸡蛋也没了,熏肉卷饼只剩下肉最少的几张饼。
沈晚照:“……”她想杀人!
要说她方才只是对殷怀周心有不满的话,那现在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她有气无力地拿着海碗回桌子,又从殷怀月的碗里硬是抢了几块排骨肯了。
出来的时候发现水泡破了一个,丝丝脓血流了出来,她只得出门找村里的郎中拿药,然后就着月光看着手掌,没想到刚走几步就迎面遇上温重光,他见她蹙眉摊开手掌,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沈晚照先是吓了一跳,见是他才松了口气;“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这抱怨的娇滴滴,他全身上下说不出的熨帖舒适,含笑道:“只是你没听见而已。”
低头瞧见她掌心的水泡和脓血,蹙眉问道:“你怎么了?”
她唉声叹气:“还不是割麦子割的,次辅当初干嘛非要给课程里加入农科呢?”
其实农科是他最先提出来的,不过这个黑锅……次辅还是继续背着吧。
他道:“我那里有药膏。”
沈晚照比较怀疑村里郎中的技术,闻言踌躇片刻,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