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怎么就叫不好了?”
沈晚照:“……”
说归说,厨下端上来的还是两碗小馄饨,鸡汤鲜美,葱花翠绿,肉馅饱满,她也不再说话,低头细细吃着。
他其实不大饿,只是不好光看她吃,陪着她吃了几个就放下了勺子,看她吃的额上微微冒汗,伸出白细的手指帮她揩去额上的汗珠。
她动作一僵,她发现最近温重光的小动作越来越频繁,而与时俱进的是她的容忍度,已经开始飞速提升了。
他低声解释:“你额上有只飞虫。”
沈晚照:“呵呵。”
他两手拢着袖子看她,只要看着她就觉得心里一阵柔软欢喜,什么都不用做,愉悦就满溢出来了。
她吃完抹抹嘴便要走人,他却把药膏递给她:“记得每日擦三次,最近干活尽量小心着些。”
她郁闷地看着自己的手:“看来我得准备一双手套了。”
他挑了挑眉:“手套?”
沈晚照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苏了一把,硬着头皮比划了一下:“就是按照手的大小弄成的物事,套在手上能保护双手。”
她说的虽然简略,他还是转眼就想出来了,若有所思地道:“我回头交给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