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殷怀兰在车里拍了拍殷怀俭:“别看了,两天后就能再见,现在再看把人也看不回来。”
殷怀俭理了理衣裳下摆,瞥了她一眼,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
殷怀兰露出一副八卦脸:“其实我好奇的是,你到底为什么喜欢表妹?表妹虽然出色,但比她出色的姑娘也不是没有,你怎么就偏偏瞧中她了。”
殷怀俭秀眉微皱:“我……”又住了嘴,面无表情地道:“你管我,说了你也不懂。”
殷怀兰斜了他一眼,捻了块杏脯吃了。
沈晚照靠着一个大迎枕,怀里还抱着个小枕头,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马车上:“虽然在书院里呆的也不差,但到底没有家里快活。”
沈朝无所谓:“在哪里都一样,我倒是觉得外面更自在些,再说要不是你当初屡屡犯事,也进不到书院里来。”
沈晚照没好气地把枕头砸到他怀里,他耸了耸肩,出去坐在车辕上帮忙赶车。
这一路都是下坡,行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进了城,沈晚照看街道两边有摆摊买频婆果和山楂的,忙叫了停,下去称了几斤新鲜果子。
沈朝也跳下来道:“你买这做什么?家里的果子还不够你吃?”
沈晚照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