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兰把手一摊:“就是对人好也得讲究个说法,等她自己觉得好了,或者被蚊子咬的难受了,自然会戴上,到时候不就念着你的好了。”
殷怀俭想了想道:“可爹不是这么说的。”
殷怀兰没好气地道:“咱们娘也不是表妹啊,脾气性子压根是南辕北辙。”
其实豫王骨子里还是个很强势的人,只不过他把强势很好的掩藏起来,终于抱得美人归,但殷怀俭就不一样了,强势的不加遮掩,遇到性子温软的姑娘还好说,遇到脾性不好的就等着挨揍吧。
殷怀俭略带不解,殷怀兰继续道:“表妹是千娇万宠的大家闺秀,强硬一些也在所难免,这时候你就要顺着她来,可别再跟她拧着了,她说什么是什么,就算你觉得不对也得好生跟她说,别老是‘你听我的,你必须的这么干’,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娶的人了。”
殷怀俭面上的不解瞬间变成了钦佩:“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殷怀兰面带得意:“知道我厉害了吧?等会儿下课,不留痕迹地帮她就行了。”
那边沈晚照确实很郁闷,到了沈明喜下课还进展甚微,她想到自己倒数的成绩就心里烦闷,趁着晚上没人,又问她借了马在射场上悄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