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大家之才。
她暗自比较了一下,她爹也算是门面功夫做的极好的,一手字写的相当漂亮,但跟温重光比还是差了不少,显得有形而无骨,她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压低了身子,手指在掌心一笔一划地跟着描绘,准备偷师去人前装逼。
他觉察到她突然的靠近,笔尖微微一顿,看似实在写字,其实全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略一抬眼就能瞧见一只精巧圆润的耳朵,耳朵上挂着玉珠耳坠,竟不知耳垂和玉珠哪个更莹润些。
他吐息都凝滞了一瞬,落笔也心不在焉,匆匆写完最后一张,眼睛不自觉地落在一点莹白上,趁着站起来的这个动作,嘴唇有意无意地挨擦过去。
这是她的敏感点,被人一碰身子便是一颤,捂着耳朵脸色难看地看着他,无暇细想便冲口道:“你做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毫无破绽,五分愕然五分疑惑:“怎么了?”
沈晚照凝视他半晌,压下心里的震颤,退后几步别过脸:“没什么。”
她想了想,又伸出手:“我的五十两银子!”简直给大佬跪了!
温重光道:“你随我来吧。”
沈晚照用全身的力气将脸上写满鄙夷:“你不是说让人去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