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劲头说她了,懒洋洋地道:“好看啊,长成那样能不好看吗?”
殷怀月没察觉她话里的古怪,兴奋道:“听说他如今才二十出头,而且尚未娶亲。”
周遭的几个女生也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凑过来问道:“似他这样的,京里应该有不少姑娘爱慕吧,他为什么不结亲啊?”
沈晚照突然邪笑道:“难不成是有什么隐疾?”
殷怀月不由得呲了呲牙:“不会吧,你可别乱说。”
沈晚照不过是随意叨叨了几句,但想到当初跟他说过的,关于首辅的坏话,脸上的尴尬和憋闷就止不住地冒出来了。
他似有所感,微微侧头看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她主动错开视线,他目光却追寻过来,嘴上说着按部就班的讲词,目光却不离她左右。
沈晚照有所察觉,心里越发烦闷,对着谢师低声道:“谢师,我头疼,好像是昨天晚上着凉了,能不能先退下歇一会儿,等会再过来?”
谢师看她脸色确实不大好,想她最近几日确实忙前忙后的劳累不好,便点头应允了,只是道:“在大殿的偏间歇会儿吧,一会儿可能还要你上去说话。”
山河书院正门建的山河殿,就是为了书院里的重大庆典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