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但想着刚睡起来脑子正浑浑噩噩的,也想不出什么,只当自己做了场春梦,掀开薄被,又把屋里收拾好,这才起身出去了。
外头正殿里诸位贵人已经讲完话了,谢师还想让众人合唱一首词给皇上听,皇上含笑拒绝了,心里暗暗地捏了把汗。
前后统共不过两个时辰,皇上自然不会就此走了,不然早上起了个大早就算是白来了。
谢师比了个请的手势,让皇上去食间用饭,食间已经用翠竹的帘子和屏风隔出了一个单间,免得皇上用饭的时候被人打扰,沈琼楼和沈朝就很苦逼了,还得在一边帮忙。
温重光不知怎么的,就坐在沈晚照身前,她睡了一觉惊怒也淡了不少,就是心里还不大痛快,脚步一挪,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次辅,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次辅身上。
次辅给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转头正看见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于是和煦笑道:“沈家小友可是有事儿?”
沈晚照干咳了一声,垂头低声道:“回您的话,我父亲前些日子一直跟我叮嘱,说他公务在身,不方便去看您,若我要是有幸能见到您,让我代他向您请安问好,问您老人家身体是否康健。”
次辅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