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照置若罔闻:“唔……‘君子不器’这句话的释义我应该没有弄错吧。”
韩梅梅和殷怀月抱头鼠窜。
回来学舍她亢奋的状态才稍稍和缓,问两人道:“你们答的怎么样?”
两人撇撇嘴,殷怀月先答话道:“大半倒是答出来了,有些不会的偷瞄了眼孙思淼的,不说多好,留在甲班应当是没问题的。”
她累的一下子瘫倒在沈晚照的椅子上,用手捶了捶肩膀:“我现在就希望孔茹能刷下去,我是真受够跟她呆在一处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哼!”
沈晚照紧绷的心思终于缓缓地放松下来,优哉游哉地给自己倒了壶茶:“你还说呢,你们动作也太显眼了,明知道她最是个爱打小报告的,怎么就不收敛些?”
殷怀月郁闷道:“她是贼喊捉贼,我和梅梅偷看不假,她自己看孙思淼的不比我们少,几乎整张卷子都是看她的,哪里来的脸告我们的状?”
沈晚照轻抿了口茶:“你也别气了,幸亏考监没信了她的话。”
韩梅梅咕嘟咕嘟把一壶茶灌完,用手帕抹了抹嘴:“你没看见孙思淼一开始把卷子护的有多紧,后来大概是想开了,直接把卷子摊开,不光是我俩,后面一群人都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