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你们有理,我就是那无理取闹的了!再说哪个敢动她陪嫁,我一说她就哭,哭着哭着就拔剑,拔完剑了谁还敢说话?一边拔剑一边说‘好怕好怕’,我才害怕呢!老婆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啊。”
韩吕低声辩解道:“福儿有时候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您多担待些。”
他看韩氏双眉一挑就要发火,忙道:“这首饰您要是不想要我就托人当了,钱您收着吧。”
韩氏想了想道:“也是,你留着没几天就要进你娘子兜里,还是留在我这儿好,你要想用了什么时候都能问我要。”
韩吕刚想说一句‘娘子不是那样的人’,看见韩氏脸色,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
韩氏见他脸色不大好,急的跳下椅子,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我儿,你这是怎么了?”
韩吕扶额道:“方才在宴上陪娘子的堂叔和堂弟喝了几杯,菜倒是没怎么动,现在好似有点上头了。”
沈家人对他不满他也知道,但也没法子,只能生受了。
韩氏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油纸包,里头包着七八块精致点心和瓜果:“这是沈家桌上摆的点心和果子,娘吃了一块觉着好吃,也没舍得多吃,都给你留着呢,你饿了就先吃这个垫垫,我让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