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记吃不记打,瞧着沈晚照往日脾气好,又是个好面子的,把心里的火气全冲她撒了,没想到这回踢到铁板了,她心里的窝火就别提了。
院里除了沈晚照和孔茹还有一个被关禁闭的乙班学生,名唤陈莲,她直接把活儿堆给孔茹,敢反驳一句就一个眼风打过去,这么干到傍晚还是没什么起色,猪儿饿的直叫唤,鸡也垂着头打蔫,鹅群是饿疯了,见着人就要,孔茹的裤脚都给撕下来一片,嚼吧嚼吧吃了。
两人被鹅啄的直哭,沈晚照虽说着不干活,但也给累得够呛,郁闷道:“你们不会跑啊,那不是有竹竿,打几棍子不就老实了。”
孔茹抹了抹哭红的眼睛:“说的倒是好听,你怎么不来?”她抽了抽鼻子,哭嚎道:“爹,娘,女儿知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我要回家!”
沈晚照和陈莲对视一眼,都掉过头各干各的了。
她听说明天一早有人会来检查,干不好的继续往上累加,她也只得打起精神来喂鸡喂猪。
她挽起袖子,忍着恶心把木桶里的猪潲水搅拌几下,拎着木桶就往猪圈那边走,拎着个木桶对她来说就已经很要命了,更何况这个木桶还散发着类似于呕吐物的恶臭。
她把木桶放到猪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