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就睡,这一觉睡到下午,才忍着头疼睁开眼,抹了把脸道:“我这是在哪?”
韩梅梅正在吃点心,见她醒了从银罐里倒了杯水递给她:“你早上是不是和沈师喝酒了,她叫人把你送回来的。”
沈晚照的记忆到秦同知把两人拦住就断片了,其他的事儿一概没记得,不得不说无知有时候是一种幸福,她要是记得自己干了啥,估计会后悔活一回。
她听韩梅梅这么说也就没多想,接过茶盏喝了几口,下床之后换了身衣裳,用梳子把散乱的鬓发梳整齐,又是那个风度翩翩的沈晚照。
韩梅梅看了看课单,哀嚎一声:“妈呀,明天早上又有沈师的课,还让不让人活了?”
沈晚照一边摇着檀香小扇一边喝茶,斜靠在玫瑰交背椅上,姿态极雅,任谁见了都想不出来她早上那个德行。
她懒懒道:“我问了问堂姐,上头跟她说只要不死人,随便她整治,咱们有什么法子?”
韩梅梅长吁短叹,一到晚饭时间就精神了,拉着沈晚照去食间用晚饭,今天天气格外热,厨下还备了冰镇的西瓜和绿豆汤,韩梅梅一口气喝了五碗,就是沈晚照也喝了两碗。
第二天早上再没人敢迟到了,沈明喜对这帮人要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