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们没一个来的,所以等了会儿。
跑完步的人已经累得够呛,就连沈晚照都狼吞虎咽地喝着粥吃着枣糕,喝完半碗粥和两块枣糕才觉着胃里不那么空了,平时看着粗陋的饭食竟也香甜起来。
殷怀月喝了两小碗才用绢子抹抹嘴,有气无力地道:“你堂姐怎么是这样的呢?”
沈晚照扭过身一把把她嘴巴捏住:“还敢抱怨,仔细她听见了又整治你。”
殷怀月左右瞧了瞧,不甘地闭上了嘴。
沈晚照叹了口气:“我堂姐比我大七八岁,等我记事儿的时候她脾气已经这么暴了,不过在家里对我们这些弟妹还是颇照顾的,她脾气再差,也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
殷怀月撇撇嘴,酸溜溜地道:“还敢说她没给你放水?”
沈晚照鄙夷道:“拿我当你的,我堂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小时候她敦促我们练武敦促的可严了。”
殷怀月斜了斜眼。
沈晚照吃完饭还惦记着沈明喜要问她话,也不磨蹭,早早地放下碗走了,走到射场那帮人还在挨操,被操练的死去活来,她打了个手势,示意沈晚照再等等。
沈晚照又等了小半个时辰沈明喜才算放行,看着纨绔们逃命似的跑出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