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怎么了这是?余二公子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尽管说,在这儿就当跟自己家一眼,可劲儿撒野,千万别客气。”
他身后的几个锦衣卫轰然大笑,余二再怎么傻也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一时怒急攻心:“你这鹰犬奴才也敢跟我这么说话,知道我是谁吗?!”
这位同知伸出根手指摇了摇,呵呵笑道:“我不知道您是谁,我只知道到了这里,都是要我管教的人。”他说完笑意就敛了去,猝不及防地挥出一拳头,打的余二鼻血长流,满眼是泪的倒在地上。
他下意识地要起身还手,就听两声刀剑出鞘的声音,两把寒气逼人的绣春刀就交叉着驾到他脖子上了。
沈晚照微微张嘴,就算是要整治这帮二世祖,这也太过了吧。不过她又转念想了想,锦衣卫这个部门在朝堂里是孤立的角色,除了皇上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只要不弄出人命来,怎么整治都行,把他们调过来也侧面反映了皇上的意思。
沈晚照边琢磨边看戏,余二已经涕泗横流,那位同知倾下身身子,呵呵笑道:“您这又是怎么了,对咱们不满意也不至于哭吧?”
他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又把身子弯的更低:“现在告诉我,您对这顿饭还满意吗?”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