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韩梅梅,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感觉到身下湿哒哒一片,慌慌张张地弹起来:“我又尿床了?”
沈晚照敏感地注意到那个又字,韩梅梅就哭丧着脸道:“怎么又尿了,我明明从去年就不尿了。”
沈晚照:“……梅梅你冷静,听我解释。”她三言两语说完,韩梅梅倒是心大,也没怎么怪她,舒了口气道:“不是尿床就好。”
她说着起身绕到屏风后面换了新的寝衣,沈晚照从自己柜子里拿了套新薄被床单给她,这么一折腾两人都困了,沾上枕头双双进入了梦乡。
韩梅梅早上醒来就闻到一阵香味,睁开眼就见沈晚照早早地起来用雕花的小炉给衣裳熏香,她打招呼道:“起来了?我顺便帮你把衣裳也熏了。”
韩梅梅看着她雪白还带着香气的中衣,又看了看自己沾了墨迹的袖子,低头反省。
沈晚照把她的学服递给她,又穿好自己的学服,取了檀木梳把乌发梳的一丝不苟,又从柜子里取来镂空的银香球放入忍冬香,一个转身清雅自然的香味就逸散出来,举手投足说不出的秀逸风流。
韩梅梅奇道:“你不是熏过香了吗,还带香球做什么?”
沈晚照浅浅一笑:“这怎么能一样,熏香在外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