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都无法靠近了。”赵舆深说完后摇了摇头,看着易连碧流露出一丝可怜意味。
“现在还否认,是以为自己还有退路,可以回头吗?”
“我、我还没有做下不可挽回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回头?”
赵舆深看她眼神愈加怜悯,就像看一个固执地不肯承认自己走错路的孩子,一边拼命否认的同时,一边却又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可笑又可悲。
“易连碧,你早已不能回头。这个赌约,不过是你想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不必承受谴责的借口。然而,谴责在心,不在世人。”
最后留下这样一句话,赵舆深离开了牢房。
——因为你没来救我,背叛在先,所以我的一切行为都是有理的。
——这样的,想法吗?
因为自己是先被放弃的一方,对之前以及之后所做的种种事情,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吗?
易连碧怔怔地望着大开的牢门,表情像被遗忘的小孩子一样,仿佛下一刻就能流出大颗的眼泪。
不知过去多久,眼泪终究没有落下来,囚室里只有一声听不太清楚的叹息,回荡在狭窄阴暗的过道里,经久不息。
“赵舆深虽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