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声音里带了一点痛苦。
霖疏看和母树的触须都在发抖。
“……”水生的就水生吧,有什么好难过的?淋湿你很疑惑,他看着手心的种子,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水生的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么?”
“他不能和我们种在一起。”母树不知道是不是又看了什么书,整棵树都柔弱了起来,说完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霖疏:“……”好想没收母树记忆里的那些。
不,更应该揪出那些记录的家伙,摇着他的脑袋质问,什么喜欢这种狗血小白文!喜欢为什么不暗戳戳的喜欢要留给后辈?
“本来就不能种在一起啊,小曼先生和母树的根在泥土里已经覆盖了整个城堡了吧,小小树种在你们身边,确定活得下去?”霖疏很冷静,也很无奈的说,“所以小小树是水生的不是更好?把他种在我们发现的湖里面,离得近环境还不错。”
小曼先生好像有些僵硬,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天,像是不相信自己居然被母树给忽悠了。
“唉……小松鼠,谢谢。”小曼先生长叹一口气。
霖疏有些搞不清情况:“什么?”
“我被母树给忽悠了,刚才说话没带脑子。”然后小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