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的放弃了这个想法,爬了下去之后用尾巴敲敲母树的树根:“母亲,我要洗澡。”
母树的一根触须卷着一脸盆的水飞了过来,放下脸盆,将小白给丢进去,然后触须碰了碰霖疏:“小松鼠,铲子里的土豆炒肉你们还要么?”
霖疏疑惑的看向之前小白趴着的土豆炒肉,眨眨眼睛明白了母树想要表达的意思,赶紧说:“母树!你要是想吃的话我待会给你盛。”
母树的触须在霖疏的面前卷成一朵花的模样,声音很温和的说:“没关系啦,我看你们大家都很喜欢吃呢,我现在尝个味道就好了,我的胃口很大,也许把所有的都吃完了还没有吃饱。”
“与其大家都吃不饱不然我先尝个味道,然后有空有时间了我在吃个饱?”
“霖疏,母亲说的是实话。”小白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头靠在脸盆上,身子在水里晃动,转头看着母树:“母亲,您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感觉饿?”
母树支支吾吾的,触须卷起来放开卷起来放开,然后才迟疑的说:“那个……我发现那些雌性还有救,我就……”
“您就不自量力的将他们全都救了过来?”
母树:“额……是的……”
“母树……您……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