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找你,你也这样说的。”
看着景鹤委屈的小脸,轩朗张张嘴,最后只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能说什么?能告诉这个小丫头今天是他们母父的忌日吗?
四面封闭昏暗的房间内,夏侯邵玹狼狈的坐在一个角落的地上,沉默的看着手中的遍布着干枯血液的千鸣。
十年了……
十年前,夏侯仲几乎派了一个团的人用了八天的时间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自己。
连祁光的死几乎是要了他八九成的命,他疯过,堕落过,寻死过,可最后都被夏侯仲给救了回来。
后来夏侯仲怒了,直接将他打了个半死,然后又将哭的哇哇大叫的景鹤和景辰送到了他面前。
第二天他便离开了,孤身一人去了星际,这一流浪便是三年,再次回来,他又变成了那个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夏侯少将。
只是连祁光这三个字,成了夏侯家所有人的禁忌。
夏侯邵玹闭上眼睛,紧紧的将千鸣抱在怀中,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连祁光还活着,他媳妇一直都陪在他身边,没有离开。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夏侯邵玹不想理会,可是门外的人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给开门就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