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下,又一层层剥开他身上穿着的衣裳,很快露出了他胸膛上那个不停出血的伤处。
吴太医皱眉,用干净的白布擦拭伤处四周,一团团的血布很快被丢弃在铜盆里,靳尫脸色苍白,见此情形差点站不住。
靳尧扶着他,小声劝道:“皇兄先出去坐着等吧……你身体受不了。”
“朕没事。”靳尫无奈一笑:“活了三十几年竟还需要一个少年来救……”
他心跳有些不齐,便将身体泰半的力量压在了靳尧身上。
靳尧见他如此坚持也就不再劝说,只吩咐下人上一盏热水上来,让靳尫喝了少许。
将茶盏递给靳尧,靳尫又往床上昏迷着的少年身上看过去,发现谢盏脸色已经苍白到不行了,吴太医抖着手大量给他撒上止血的药粉……
少年的皮肤白皙,裸露出来的胸膛上这样一个伤口便显得格外狰狞,还有他伤口上方的红色胎记——
红色……胎记?
靳尫一愣,下意识的往自己胸口看了一眼,再往谢盏身上看过去时,果然还是看到了那个红色的太阳形状胎记。
他手指一抽,偏头问靳尧:“谢盏的母亲是谁?”
靳尧一愣:“怎么问这个?”他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