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过一场美梦之后,再睁眼又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徒儿也不想,不想……”
少年犹豫,话也没有说完。
靳尧好奇问:“不想什么?”
“徒儿更不想在梦里得到了师傅的关爱,等醒过来了,师傅却待我如同陌路。”他或许是想到了这样的场景,眼眶泛红,手指掐着衣袖微微发抖,甚至不敢看向靳尧:“若真是这样,徒儿还不如就此死了。”
谢盏或许是在演戏,但这般情真意切,靳尧一时间竟然分不太清楚其中有几分真心,心中也微微疼惜,便摸了一下他的发,故作严肃道:“大男人说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本王既然收了你,便不会不管你。你若成器,倒还好些,你若不成器做些混账事出来,可也是要吃棍子的,本王可不会手下留情。”
谢盏闻言不怕反笑,开心道:“徒儿知道了。”又看了一眼窗外,问靳尧道:“天已经要大亮了,徒儿该从哪儿开始习武呢?”
靳尧摆摆手:“今日就算了,你在外站了半天已受了寒,不宜再大动。”他摸了一下下巴,想了片刻后道:“中午时分请个太医过来为你诊脉,为你开几副调养用的药,之后你再来吧。”
“这……”谢盏小心翼翼的看向靳尧:“师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