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器”,几步走上台阶,屁股一沉便坐到了靳尫对面,道:“皇兄都查的一清二楚了,还来问我?”
“就是因为朕查的一清二楚所以才不明白!”靳尫也是心中忧急:“都这么多年了,你始终不肯续娶王妃,从前还借口是因为边疆战事,现在呢?南疆大定,长城线外也无人来扰,你又是因为什么!不娶也便罢了,皇城那么多宗室里那么多好孩子,选一个过继到你名下,岂不更好?”
“皇兄。”靳尧无奈:“我一个人自由自在,也不想娶什么劳什子王妃,那些宗室里的孩子,七八岁大的心眼都比我多。再者说了,那些孩子哪个都上有父母高堂,我何必非要做那坏人,迫使人骨肉分离呢?过继一事,也还是算了吧。”
靳尫一滞,低声道:“若荣儿不是现在的样子,你想必就不会有这么多顾虑了。”
说这么多,无非是考虑到荣儿智力上有些不足,怕新娶的王妃对荣儿不好,更怕荣儿被欺负了也根本不晓得反击。
永远停留在八岁的女孩儿,能有多少自保能力?
靳尧道:“皇兄跟母后就是想得太多了,我现在这样有哪里不好呢?你们无非也是担心我日后走了,无人给我送终……”
靳尫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