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酒。
一天的行程走下来,比上一次还要更累,乔翘只想回家倒头就睡,连澡也不想洗了。
柏冯这次却精神得很,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不但不累,还跟吃了药似的嗨到停不下来。
家里有点乱,堆着各种贺礼,还有他们准备婚礼要用的东西。
一打开门乔翘就往沙发上跑,没走两步就被脚下一个纸箱给绊倒,柏冯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拉住,往回一带,搂进怀里。
他将门甩上,哼着小曲儿搂着乔翘往客厅走,步伐从容又轻快。
乔翘被他俩天差地别的精神状态刺激到了,打着精神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块肉,恶狠狠的扭着,扭的柏冯“嘶嘶”的直叫。
她扭完了,又觉得心疼,松开手,在他腰间那块儿地方轻轻揉了揉。
“老婆,你这是谋杀亲夫。”柏冯控诉到。
“我谋杀个屁的亲夫!”乔翘愤愤的,非常不满,“凭什么你那么精神,而我却这么累?”
“因为我高兴啊,你终于是我老婆了,明媒正娶,亲朋见证,此情天地可鉴。”
乔翘看他那一脸得意又心满意足的样子,越发的不满,“早知道就不这么早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