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跟在他们后面,鱼贯而出。
芷芳殿里只剩下了夏侯昭和严瑜。
走到锦芳苑的一个凉亭里,程俊犹自不解,道:“我们为什么要出来,谁服侍殿下用膳?”
总不能让严瑜一个武将动手吧?
风荷嗤笑了一声,道:“真没眼色。自然是严将军服侍。”
程俊道:“那怎么成,严将军又不知道殿下的脾胃忌口,万一服侍得不舒心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严将军不晓得殿下的喜好?”风荷笑得更开心了。
程俊毕竟是自幼入宫的内侍,哪里懂得男女之间的事情?风荷却看得明白,殿下虽然从不表露对严将军的情意,但一听他未用早膳,就改变了原先的主意。单凭这一点,有严瑜在殿内,他们就可以放下一百二十个心。
“再说了,咱俩服侍殿下,殿下还未必肯用膳呢?”风荷双手合十,只盼着严将军上道,劝着殿下多吃一些。
程俊摸了摸头,不敢再多说了。
不过殿内的气氛却不像风荷想象得那样,夏侯昭还在为北狄人的事情而烦恼,一只汤匙在碗里转了三圈,又转了三圈。
她这样的神色,让坐在下首的严瑜如何能吃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