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猜出了这一切。皇后约摸是担心月姑姑在旁,夏侯昭会感到羞涩,故而借了由头,将月姑姑支了出去。
此时殿中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皇后便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夏侯昭还没回答,身后的圣上先吃了一惊:“什么,竟是严瑜?”
他可从没往严瑜身上想过,他只以为自己的女儿尚未有中意之人,所以才一直拖延到此时。
皇后道:“陛下勿要惊吓昭儿。”
她声音越发细微,显然已经是在勉励支撑。夏侯昭不忍再让母亲多思多言,轻轻点了头,然后便忐忑不安地等着皇后的回应。
皇后的回答再次出乎了夏侯昭的意料。“也罢。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那时候你送他北上御敌,每日不到寅时便起身了,为的就是能第一个见到信州传回的军报。”
皇后并非每日都会召见夏侯昭,但一直叮嘱风荷将夏侯昭的事情回禀璇玑宫。对于女儿的心情,她早就有所察觉。
夏侯昭自己尚不自知,只道:“母后,我只是想着,与其去寻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不如就……”
“他可心悦你?”皇后打断了夏侯昭的话,她在宫中沉浮这么多年,见惯了世间百态,痴男怨女,于“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