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当得公主之礼。
夏侯昭道:“今日我们不论身份,只讲情谊。安秀你是我的朋友,那么你的父亲,便是我的长辈。”她干脆换了称谓。
安秀想要推辞,抬头却看到夏侯昭满含暖意的眼睛。她心中霍然一亮,若是当她为臣子,夏侯昭本可以派人赏赐祭品,既显得自己体恤下臣,又能博得美名。
而站在她眼前的夏侯昭未着朝服,一身骑服便如帝京中的鲜卑贵女一般,身后除了严瑜,也只带了寥寥几个侍卫。她这样低调,实是将自己当做朋友来待。
“那安秀就却之不恭了。”安秀本不是扭捏的人,眼中微湿地应了。
这一日城中行人甚多,几人干脆弃马步行,向离驿站最近的河流走去。李罟带着侍卫在前方驱道,夏侯昭与安秀走在中间,严瑜和李罡各提着祭品走在最后。
李罡踌躇半晌,到底忍不住,开口朝严瑜道:“严大校尉,你就让段兴和我一起去信州吧。你知道我公文上甚是苦手,他又是我用惯了的。”
夏侯昭让他自选第一批带走的墨雪卫,他草拟了单子交给严瑜,几乎个个都准了,只有列在第一个的段兴被严瑜用笔划掉了。
他心中着实想不通,这段兴从墨雪卫初建便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