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经历的种种都说出来,告诉雪柳,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阻止雪柳再一次步入那万劫不复的境遇。
可是还没等她开口,雪柳已经继续说了下去:“那年秦王殿下出京【注1】,我央求了母亲好久,她都不肯让我去送行。我好不容易趁她不备,偷了一匹马出府,还没上马。那匹我骑了数年的马忽而仰天长嘶。府内的下人听到声音,我自然走不了了。”说到这里,王雪柳笑了起来,仿佛是为当年的事情而喟叹。
“殿下亦是知马之人,可曾听闻这样的事情?”
夏侯昭慢慢地道:“不错,是我。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何……”
王雪柳摇摇头,道:“殿下,我并不生气。您所做的事情,自然有您的道理。我从晏和十二年入宫陪您读书,看着您披荆斩棘走到今天,虽然屡遭挫折,从不气馁。在我的心中,连兴宪公主都及不上您。”
她这样夸赞,发自肺腑,全无矫饰。然而夏侯昭知道,下面才是她的正题。
“殿下,拖赖您的庇佑,我能不受拘束地长到现在。我母亲几次想要我放弃枪术箭法,都是因为您才作罢。而今,我有最后一件想要做的事情,却要您首肯。”
夏侯昭闭上了眼睛。
“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