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玉不知道後母想和他说什麽,但是一看到陈金凤那严肃中带著厌恶的表情,想来不管怎麽样绝对不会是一件令他开心的事情。
陈金凤和张君玉两人分坐在客厅沙发的两端,隔了一张桌子。
你明年毕业的时候就是十八岁,算是成年了,我扶养你的义务也就到此为止,你读不读大学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怎麽过也都是你的事情,你爸留的遗产你的那份我没动,都在这个帐户里,现在这就提早给你自己拿著。陈金凤冷冷的说著,把一个银行户头放到了桌上,推给张君玉,至於这栋房子当初买的时候就是我的名下财产,到时候我会卖掉,至於你房间的东西是你的你就自己带走。大概就是这样,有什麽问题吗?
张君玉看著陈金凤,这个倔降的女人随著岁月过去,唇角的纹路让她看起来更加的严肃。
他伸手拿过了那个银行户头本,就算他再怎麽样成熟,张君玉也没有过遇到这种情形的经验,不过这种经验也是一次就足够了。陈金凤再怎麽不喜张君玉,毕竟在张君玉的父亲去世後还是把他这个继子给养大了,这时突然对这个十六岁的少年说,你初中毕业後就要靠自己,没有想过未来的少年就突然的对未来产生了无措的感觉。
张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