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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也只是随便猜测的。
“其实你是我偶像，你的很多官司我都知道，尤其是五年前你的收官之作，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嚄？你记得……”
“对，我记得当时你是辩方的律师，就算对方在证据齐全的情况下，你还是能够替你的当事人赢了官司。”
莫少谦的俄语不好，但也是让列姆瓦听得心花怒放。
“其实，我跟景言约好要去莫斯科留学的，但是景言突然不想去了，我作为好朋友，没办法。”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喜欢做些什么义气的事。如果真的想要成为我的学生，我不仅欢迎，还会特别对待。”
“真的？”
“我向来都是喜欢有才华的人，尤其是聪明人。陆景言是难得的天才，我还是希望他能够成为我的学生。”
“其实，景言你现在就可以放弃了。他现在心里只有爱情，自从他谈了恋爱，连我这个朋友都已经不怎么联络了。”
列姆瓦拍了拍莫少谦的肩膀：“你们有一句俗话，叫什么年少轻狂。陆景言大概就是，不过，我看上的是他的头脑。”
“他的头脑已经被那个女孩完全占据了。刚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