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
第二天,谈赋走进教室虽然还是和往常一样无甚表情,可了解他的刘绍平却已经火眼金睛地发现了自家教授心中的欢愉。
只是这欢愉并未持续太久,自从谈赋发现蒋子虞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土壤力学课上,他心中零星的愉悦就完全熄灭了下去。
这其实不能怪蒋子虞,毕竟杨老太太突然生病了。
她心急火燎的把人送去医院,等老太太醒了,祖孙两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上午的话,一直到下午等医生松口才敢和廖阿姨把人接回了师范大院里。
可谈赋又不知道这些,从课上下来,整个人立马变成了过去的那张阎王脸。
刘绍平坐在旁边的座位上,随时能感觉到周身的低气压,抬头偷看,见谈赋看向自己,终于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问了句:“教授,今天的课有点儿不顺心哈?”
谈赋偏头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向手里的资料,沉声开口:“为什么现在大学生对于学习的态度这么不端正,上课不认真听,下课不刻苦练习,连必修的课程也逃得明目张胆!”
刘绍平还是第一次听谈赋说出这样的话,还没失忆之前,这神仙可是连点名都直接省去的。
想了半天,只能试探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