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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们说,那是兄妹树,只要地下的根还交缠着,虽然没了枝干,许多年后也能继续发芽长开去。
写这封信的时候,同事正巧也在写给他的亲属。他告诉我,我得在信里多提一些有趣的新鲜事情,可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没有你在,身边有趣的事情实在不多,所以只能把这树的事当做由头寄给了你。
也不知道你这时是不是站在窗台上看着信,现在天气还凉,不要光着脚踩地板,凉水生水不能随意下腹,李然也不能走得太近。
象山的花这个时候应该开得很好了,周末如果有空,可以去看看,不过要记得与朋友一起去。或者明年这个时节,我亲自带你去。
答应你的事,我虽然记得,但总无法兑现,希望你不要生气。
好了,我能写的东西不多,看着同事洋洋洒洒的几页,实在感激你这些年来的不嫌弃。
我一切都好,只是有些想你。
希望你也一切安好。
谈赋。”
蒋子虞握着手里的信,眼泪珠子一滴一滴落在那上面,打出几朵花瓣似的痕迹。
刘绍平小声地喊了喊她的名字。
她于是抬头往外看去,只见那路边的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