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自从咪咕走了之后,我就没有养过狗了。”
咪咕是以前蒋子虞在英国时养的一条拉布拉多,蒋子虞十四岁那年老死了,算是她年少时极为痛心的事情之一。
谈赋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脑中不断回想着蒋子虞小时候抱着咪咕傻笑的模样,嘴角渐渐带上了不易察觉的笑意。
谈赋不知道自己是否算得上是一个念旧的人,除去数字与公式,他这一辈子愿意刻意去记的东西其实不多。即使是母亲的离去,也只是被他妥帖的把它安放在了某个合适的时光里。
只有蒋子虞,有关于她的事情似乎总是有些特别,好像无论何时回想起来,它们都能那样鲜活如昔。
人说春有百花秋有月,凉风入秋,冬天不能错过的就是一趟好雪。谈赋对此深以为然,所以在他心里,万事顺遂,顺的也不过是自己的这一颗心而已。
“你要是想养就养着吧,家里不是请了另外一个阿姨吗,我之后会跟她们说这件事,顺便加些工资,你不用太操心。”
蒋子虞听见谈赋的话,立马开心地笑了出来。
那咯咯的笑意听在谈赋的耳朵里,就像孩童得到糖果时最单纯的满足,简单而有感染力,连带着他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