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心不在焉，还好他一向不爱笑所以别人也看不出什么来。
有些人的情绪不好琢磨，对这部分人的情绪，稍微有点了解的人就不会再去费心思琢磨了。
尤其是合作之间的关系，合同拿到手，脸色什么的都可以忍受。
冯凌菲低声问简励：简先生你儿子跟你儿媳妇有没有在你眼前吵过架？
简励抬了抬眼，寻思了半天摇了摇头：冷战倒是有过几次，但是没在我面前争吵过。
“以傅缓的性子应该不至于在长辈面前吵闹。”王洛阳垂着眸子像是在认真琢磨她的性子。
“听你这口气是嫌弃我性子不好么？”
“从很小的时候就嫌弃了。”
冯凌菲……
简励无奈的叹了一声：凌菲啊，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讨人喜欢。
冯凌菲……
“嗯，她不说话的时候一举手抬足都让人以为她温婉的不可方物。”
王洛阳还记得曾经一位客户只是见过她的侧颜一眼就给出的评价。
“那么说我一说话的时候就不好了？”
“也不是，正经起来还是挺好的。”
虽然我最喜欢你不正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