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以为他在回来的路上,或者是在那里度日如年,但是……
他竟然睡在另一个女人的身旁,突然就觉得脑袋好重。
外面不知道谁在放肆的放着鞭炮,烟花也开始在天空中炸开,她却没有半点欢喜之情,只觉得自己的心口被人用力的撕开。
这算不算是报应?
报应她让他远离。
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胸口,却忍不住将今天吃了的饭都吐了出来。
冯凌菲上前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好了好了,我明天就飞回去抓那小子回来给你赔罪,你千万别太激动了啊。
缓缓却是哭哭笑笑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低着头用力的摇头。
她激动?
她激动个屁。
她现在要儿子有儿子,要女儿有女儿,爸爸疼妈妈爱,朋友又那么关心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就让他在那纸醉迷金的美国死去吧。
她恨恨的想着,眼泪却无比诚实的从眼眶里掉下来示威。
后来吃过晚饭她就上去休息了,冯凌菲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简励,只低低的说:没事的没事的,我看过关于心理方面的书籍,说呕吐在某些时候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