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雪没有融化,夜晚更显得白了些,她就静静地看着那一块干净的雪白,心想,不知道雪全部融化的时候他会不会回来。
美国好像一直没有下雪,不知道他想不想家。
实在是睡不着,后来快十二点她又开车回了公寓,公寓里有他的味道会叫她心里充实不少,她给自己热了一杯牛奶端着在沙发里,打开电视正好在直播一场球赛,她是不看这些的,不过他一定会看,所以她坐在沙发里静静地望着电视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手里的牛奶不再那么热了,她依旧抱着,把鞋子脱下来并排放在一旁,双脚搁置在沙发上,曲着膝盖继续盯着电视。
冯凌菲又去找她,让她穿着旗袍去参加旗袍聚会,缓缓赶到那个聚会地点的时候果真看到好多女人都穿着旗袍在一起聊天呢,听说待会儿还有旗袍秀,就是一群人在宴会厅中央走走路。
冯凌菲赶紧的把她从门口拉到里面:你怎么才来啊?
“我在公司加班,接了你的电话就回去换衣服了,总要费些时间。”
“你怎么整天这么忙?不会是简行不在故意自虐吧?”
缓缓……
冯凌菲又把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然后赞赏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