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在,下意识的往边上挪动。
简行没睡,双手垫着后脑勺下面,当做自己没看到她在躲避他继续望着屋顶若有所思。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现在想下床上厕所都觉得费劲,总怕打扰他,或者他要跟自己说话。
自从那天在爷爷的墓地前分手,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对他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好像他天生就该躺在她身边,不需要任何借口。
可是她这会儿却突然想起那个穿旗袍的女人来,想要问一问他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
可是现在她还能问么?
要是他不高兴又会拿怎样的话来堵她?
“喂?我不去了,傅缓胃穿孔在医院。”
“你们别过来,她已经休息了。”
“你们玩吧,别的明天再说!”他寡淡的交代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缓缓觉得他一向握有主动权,从来什么事,也不管是谁的事情,到了他这里,便立即成了以他为主。
“顾城说明天他跟王程锦过来一趟。”
缓缓心想他们俩还敢来?
那事虽然事后她也将他们俩折磨的够呛,但是她心里那口恶气可一直没出来,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