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简行,就连我跟你妈妈也不忍心再放她。”
缓缓抬了抬眼看着沙发里坐着有些疲倦的男人,唇边稍动低低的问了一声:爸,爷爷又为难您了吧?
“那倒是无所谓,只是我跟你妈差点失去你有点心慌了。”他抬了抬眼,这话也是认真。
卧房里太过安静,安静到父女俩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缓缓摸着自己的手指:“我现在没事了,您跟我妈也别担心了,不管爷爷爱不爱听回去后也在他跟前提一提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大家不必在挂心。”
“嗯,好!”
傅国安其实很安慰,他女儿一向很懂事,这回老爷子铁了心不再见她她也不生气,仿佛一切都已经看明白。
也是,她再也不是那年十几岁出头还对一些事情计较的小女孩了,如今的她因为这个家经历太多,早已经成熟稳重。
傅国安去楼下打了招呼后便要走,简励去送他,在门口老哥俩抽了根烟,简励说:老爷子为了自己的女儿着急我能理解,或许换了任何一个人今天也只能做到他那样,总不能跟送他女儿入狱的人还说说笑笑亲密无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