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不要让他们来带走我。”
“所以你是决定安静下来了?”傅国安又低声问她。
潘悦不吭声,只是用力的低了头。
“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这一天你这屋子里已经打扫了三次,暂时你的房间里除了床不会再有任何摆设,你没有怨言吧?”
潘悦用力的摇头,她怕的是她舅舅会将她送到精神病医院去,她以前没觉得她舅舅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刚刚他那看似昏花的眼却有着她不曾看到的杀气,把她着实给吓住了。
他不像是外公那样爱高腔说粗话,但是他的话一说出来平静中却带着一种让人不敢违抗的力量。
傅国安走了,叫了人去给她房间里重新打扫,白天里傅国红找人又给她摆进去的小玩意都碎了,地上乱成一团不要紧,关键是那些个值钱的小玩意让家里打扫的人都很心疼,大家一边打扫一边心里可惜。
总觉得东西比人更贵重。
后来真的没人再去给她房间里摆放东西,只有一盏灯,一空荡荡的床。
她缩在床上不敢乱动,各种原因,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次,总之眼睛已经肿的要睁不开了。
傅国红早上就站在楼上对阿姨们喊:“你们怎么回事?表